一斗米如何?”
李蝉仍摇头。
郑阆君面色冷了下来,“足下如此坐地起价,与那些趁人之危,囤货居奇的奸商何异?”
李蝉叹道:“郎君是仁义的人,若要粮食,我送你都无妨。但这钱……”
啪!郑阆君把佩剑拍到桌上,“我以家传宝剑换米一斗!”
李蝉一怔。
郑阆君又说:“莫看此剑貌不惊人。家父郑君山在青灵县为令,足下到青灵县持此剑交予家父,自可换取更多的报酬。也劳烦足下帮我捎个口信,让家父遣人来白头村接我……”
郑阆君话没说完,李蝉冷不丁地问:“你可曾想过,你的病是何时好的?”
郑阆君一愣,“我的病……”
李蝉望着桌上那两张交子,丹眼中映出的是一堆印着“麟功通宝”的阴钱。
郑阆君呢喃:“我的病几时好的?怪了……”
李蝉道:“你近来可曾见过其他村人?”
郑阆君茫然摇头。
李蝉道:“从我进入村中,可曾有过一声犬吠?”
郑阆君仍摇头,迷茫之色却逐渐褪去,嘴唇发颤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李蝉轻叹:“你已经死了。”
“我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