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灵若不敢现身,也是意料之中的事……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李蝉若有所思,放下粥碗,“我今天过来,给郑明府带了一件东西。”从书箧里连鞘抽出郑阆君的佩剑。
管事一见到那剑,便睁大眼睛,嘴唇哆嗦一下,急忙问:“此剑从何而来?”一时急切,这语气近乎质问,下一刻管事便压下焦急,低声道:“这是少郎的剑……”
李蝉道:“我过州界时,在欹梧山下白头村见到了郑阆君。”
不等李蝉说完,管事便欣喜道:“欹梧山脚,少郎就几十里外?”
管事的反应让李蝉有些疑惑,“他从巴阙募粮回来,途中病倒,就在白头村修养,托人把粮食送来青灵县,也捎带了口信,郑公没收到口信?”
管事一愣,摇了摇头。
又问:“少郎的病好些了么?”刚问出这句话,他又看向李蝉手中的剑,面色一白。此剑名为“真刚”,是郑家家传之剑,郑阆君自及冠那天得了此剑,便一直随身携带,怎会交给他人?
李蝉轻叹,把剑递给管事,“他已不在人世。”
管事接剑,双手颤抖,又带着不愿相信的期冀望向李蝉,李蝉却只是低眉摇了摇头。
“少郎,少郎怎会……”管事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