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把祠堂烧去大半,陈皓初见火中并无异兆,终于稍微松了口气,“这妖魔还没成多大的气候。”
一缉妖吏道:“那妖魔已葬身火中?”
陈皓初摇头,“没这么容易,想必是逃了。”
另一缉妖吏问:“这妖魔与那鬼主有关系么?”
“不像。”陈皓初沉吟,“我看那鬼主过境的事……”
檐上黑鸦说话的陈皓初,黄喙张开一道缝隙。
陈皓初面色刷墙似的变白,猛地探手抓紧左胸,张大嘴巴,喉间发出濒死之人般的“嗬”声。
横刀当啷落地。
但黑鸦还未完全张口,便心生警兆,猛地摆头望向陈皓初身后,望见一双鸳鸯眼。
李蝉与黑鸦对视,一瞪眼,黑鸦羽毛一颤,急忙闭拢黄喙,振翅飞走。
“陈校尉!”
两名缉妖吏扶起险些趔趄倒地的陈皓初。
陈皓初面色煞白,哆嗦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绘有“玄龟含象”图的银符,这玄龟含象法是五品灵应,是他的仅有的一道护命法,此时那玄龟含象图却已朱纹涣散。
莫名便在生死间走了一遭,这位神咤司校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却明白此地已不宜久留。他低喝一声“走”,捡起落地的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