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屈指一弹。隔着丈许距离,无形气劲把白猫额上绒毛压了下去,弹出一个脑瓜崩。
“你就在家待着,别给我找麻烦。”
“阿郎怎如此不公!怎么神女娘娘跟狐仙娘娘都能出去,难不成就因为咱不是女儿身?”徐达愤愤不平。
扫晴娘把宋无忌装在铜斗里,熨干羊裘,转头说:“少郎就算种了道,能护住你们,但你在玄都闹腾也罢,要是在玉京私立淫祀,惹的麻烦可不小了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徐达自知无理,抓来边上的覆火大将,训斥道:“你瞧瞧,咱早说过此事行不通,是也不是?”
“是,是……”覆火大将一头雾水,点头称是。
赤夜叉瓮声瓮气道:“阿郎,咱们却不似两位娘娘般有主意,只有这一身力气可使,让咱们占山为王倒不错,但在这玉京城里,便只能当个脚夫打手。”
青夜叉嘁一声,“那有甚用?”
众妖议论纷纷,有的想用妖法去赌场捞钱,还有想当梁上君子的。
李蝉一一否决,最后说:“今天在陈将军家喝酒,我夸那良酿署酒好,他倒撺掇过我,要我在玉京开间酒楼。”
红药道:“这可是个挣钱的营生,玉京城能酿酒的只有良酿署跟几家正店,其他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