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计较。”
那一画一诗,分明是讽刺这辛园宴会,作为主家,唐清臣非但不怒,反而夸赞维护这二人,此举引得诸生纷纷称赞,孟诸唐氏果然心胸宽广,气度不凡,两相比较之下,那离宴而去的两人,却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了。
灵璧公主舒展开蹙起的眉毛,微微一笑,“父亲贵为天子,却从不罚言官,这二人虽恃才傲物,我却不至于跟他们计较。说来,这阁中有些热了,吹吹冷风也不错,诸位酒醒三分,作的诗词也该更有文才了,雪衣娘。”
白鹦鹉应声飞至,诵诗声起,酒宴继续进行。这一场酒宴,不过是雅集的开端。落铜作诗过后,诸生又谈玄论道,参禅打坐。
雅集中佳作频出,那一画一诗,被仆人收起,准备送入唐驸马专藏书画的玉枢阁。唐清臣虽展示气度,化解了当时的尴尬气氛,收下这一画一诗,可这作品终究是讽喻唐家的,放哪儿都刺眼,若销毁了,难免有损气量。最好寻个偏僻角落,让这一画一诗再也不能见天日,叫蠹虫吃了去。
仆人穿过阁西边,却被唐先喊停下,把那画跟诗拿了过去,展开端详一番,笔触随心所欲,毫无匠气,浑然天成,越看越觉得好,眉头也皱得越紧。边上的墨仙人捻着胡须,眉头则越挑越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