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来墨仙人是要珍藏起来了。”
自从谢凝之进大相国寺,童子就知道他的来意。其实当初辛园雅集上,童子就被这位楚楼秀士的一手水上剑书惊艳到了,过了几天,仍在回味那挥剑断水的潇洒姿态。眼下见谢凝之失望而归,不由心中不忍,叹道:“郎君要是早来几日,也不至于……”
“哦?”谢凝之眉毛一挑,“在我之前,又有谁来过了么?”
……
三世佛殿内,送红罗手帕的婢女返回时,韦成君脸红仍未褪,轻声问道:“谢郎看过诗了么,他怎么说?”
谢凝之只是对那帕上的诗一扫而过,简单询问几句,便匆匆离去,并没作什么评价,婢女见自家小娘子的神态,却不忍说真话,委婉道:“自然是夸小娘子写得好,只不过,谢郎今日求墨似乎遭遇了一些不顺,于是有些心情不佳。”
韦成君黛眉一蹙,“谢郎求墨不顺利?”
婢女应道:“似乎是……”
“谢郎惜墨如金,虽才名远扬,却至今没流出墨宝。”知客僧走过来说,“原本惜墨君子的第一幅作品与墨仙人的宝墨,足以酿成一段佳话,这位郎君也能藉此一鸣惊人,可惜,却被他人抢了先。”
“他人?”韦成君轻呼,又追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