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墨,对宋襄道:“宋侍郎,灵书殿那边的醮事如何了?”
宋襄仍直直望着案上的字句,“已经停了,怎么了?”
李蝉迟疑了一下,嘿嘿一笑,“那斋醮的供品……”
在宋襄心里,李澹虽年纪轻轻,却已成了一位神秘莫测的高人。
他听京畿游奕使提到斋醮的供品,第一时间想到的,便是那妖虫的来历。那妖虫偷吃了供奉书神的灯油,莫非京畿游奕使怀疑灵书殿里出了问题?宋襄哪想得到这位京畿游奕使竟是想吃供品,连忙解释:“李游奕,灵书殿中的醮事过后,用过的供品,都按《金章玉律》里的科仪处理了。”
“这样么……”
宋襄想岔了,李蝉也不好意思直接明说,掏出揣在怀里的《芝田记》,“这本妖书与那妖虫有关,我要带走,免得兰台再生蠹虫。”
书神已知会过妖书的事,宋襄一眼扫过那书名,这虽是古籍,却不算十分珍贵,点头说了声好。
李蝉又说:“此间事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李游奕在此稍候。”
宋襄唤来李西昆,说了几句话,李西昆离去,片刻后返回,拿来一枚鸡翅木雕的书符,长五寸,宽两指,阳刻了“研竹”二字。
兰台乃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