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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藤虬结的棋亭里,佩阿正教徐达与红药打谱。
所谓打谱,是把棋谱重新摆一遍,是学棋的法子。不过这亭中的棋盘上,纵横十九路都摆满了棋子,牢牢嵌入石桌里,移动不得,妖怪们打谱的法子,是两两成对,你一言我一语,用十九字法报出棋位。
这打谱的法子考记性,红药报得一板一眼,刚报出个“天望”的棋位,徐达应了一个“行方”的棋位,待红药又应了下一个棋位,徐达却叫道:“没劲,没劲,还是鹤格有趣!”
红药恼道:“再不上心,我不跟你下棋了。鹤格是有趣,却挡不住你耍赖呀。”
徐达眼睛瞪得溜圆,“神女娘娘说话要讲道理,可不能无端污蔑好人!”
红药道:“你敢对着笔君说这话么?”
“咱行得正坐得端,有何不敢?”徐达悄悄看了笔君一眼,又摇头一叹:“不过鹤格的确浅薄了些,还是这玄素之道引人入胜呐。”
红药哼道:“那你的下一步棋呢?”
“下一步棋咱自然记得清楚,自然记得清楚……”徐达挠了两下头,迟疑不决,猛一下抬头前望,喜出望外,叫道:“阿郎?阿郎回来了!”窜出棋亭。
“哎!”红药只道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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