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得大开大合,雪花激荡,破风声不绝于耳。白日里,她与那道士交手,虽占了偷袭的先机,却还是落了下风。又想到逃出墙外时,那道士手下留了情,她双手一紧,有些不服输,刀光又更快了几分。
众妖慑于那刀中杀气,退避三丈,徐达却蹲在一旁,不时夸赞一句狐仙娘娘好刀法,在一句句马屁下,涂山兕心情好了些,刀中杀气逐渐消弭,慢了下来,又恼于这厮耽误她练刀,横了它一眼。
西屋里,红药看了眼窗外练刀的涂山兕,又把目光转回双手捧着的铜镜上,嘀咕道:“这倒稀奇了,涂山竟会装成男子骗你。不过,你且放心,阿郎可不像她说的那样吓人,他待妖怪们可好了。”
镜中,邓元颖瞧着红药模样娇俏可爱,说话也不像骗人,又觉得,那狐女化作男儿时,更是装得温柔儒雅,眼神闪了闪,低头道:“多谢。”
红药又说:“至于那道士,你也不用担心,阿郎遣人去寻他了,定要他知道,阿郎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“寻他做什么?”邓元颖怔了怔,又说:“那位道长,人也不坏。”
“他要杀了你,还不坏?”红药睁大眼睛。
“他……”
邓元颖正要解释,又想到涂照影,顿觉说了也是白说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