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观棋算的?”
知事被下属质疑,不禁面色一黑,却点了点头。
“是我胜了!”司辰喜出望外,看了押宿一眼,冷笑道:“我算得近些。”
押宿张了张嘴,却对那哑童算出的结果笃信无疑,只哼了一声,移开话题道:“观棋的伤势……”
朝身后的屋子看一眼,说道:“日前大衍剑震动,他推算因果,伤了心神,闭关调养到如今,也还没好完全。”又皱眉,各看了二人一眼,“别去打搅了,让他清净些,好生休养。”
众官压低声音,关切地看了那屋子一眼,放轻脚步,纷纷离开。这些司天监的官员,醉心天文、术数,如此态度,不只因为屋中哑童是袁监正的关门弟子,更因为那少年虽然年纪不大,却已在天文术数之上令人折服。
正临近乾元学宫春试,少年此回也要入学宫,但虽然离春试已时日无多,外头各路俊彦搅风搅雨,但没人觉得有必要担心乾元学宫祭酒的弟子能否进入学宫。
……
屋内,李观棋临着窗,心情并不似神色那般木然,他望着观星阁,想到那柄悬在墙上的大衍剑,仍心有余悸。在这屋子里调养许多天,竟不知岁月,仿佛只是一晃神,窗外的春天就成了皑皑白雪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