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。”
李蝉曾游历域外,遍习天下武学,也算是把野路子走通了。后来在青雀宫守门,总算是得传正统,把一套《青雀剑法》练得炉火纯青,却止于俗世武道,不涉神通,连二十四神种道法都是偷学的,自然没接触过《藏景录形剑经》。如今虽能驭剑,也是得自眉间青妖气凝聚的身神,自然不如传承已久的剑道法门千锤百炼。
王常月身前酒盏已空,李蝉又提起酒壶伸过去,王常月连忙端起酒杯,酒液从壶口泻入杯中。
“我也略懂青雀宫的剑道,听道兄这么说,真想见识见识隐楼观的剑法。”
李蝉放下酒壶,王常月把险些溢出的酒啜了浅浅一层,四下看了看,说道:“择日不如撞日,这酒楼中不便施为……”说着,双指捏住竹筷一端,剥下薄薄一片,“用这个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李蝉如法炮制,剥下竹片。
王常月屈指一弹,竹片绕指飞旋,发出微不可查却尖锐的破空声,他说:“开合剑经只有两式,却统摄阴阳,李郎看好了。”
话音一落,竹片戛然而止,悬停在剑指前方三寸。剑指又一动,竹片也动了起来,开合起落,进退浮沉。
脚店里,有食客远远投来一望,只看到桌边的道士比着剑指,压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