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着李观棋的名字,打量少年,见李观棋一言不发,只觉得这家伙看着呆呆的,却着实倨傲无礼。
李观棋仿佛看出了红药的想法,指着自己的嘴,摇了摇头。
红药一愣,试探道:“你不会说话?”
李观棋点头。
红药说了声稍待,便回到园中,
到了书房的窗前,唤道:“阿郎,来客人了。说是那袁监正的弟子。”
“袁监正?他的弟子?”李蝉一愣,放下书简,他一直想找袁朔断命,却没跟这位司天监监正有过半点交集,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……
车夫在外看着马车,李观棋被李蝉引入园中,四下观望。墙头站着只乌鸦,这鸟本该聒噪,它却不吵不闹,安静得过分,叫李观棋感到莫名的亲切。
他余光又瞥见一角亭尖,待看到那紫藤虬结的棋亭,便把乌鸦抛到脑后,看向亭中的棋盘。
“这园子废弃多年,也是翻修不久,这地上还有些草灰……”
李蝉不知李观棋的来意,随口闲扯,却见李观棋停在亭边。
“这亭子么,却没怎么翻修,只修剪了藤蔓,清理了一番,添了新瓦,补了新漆。”
李观棋点点头,走进亭中,看见那棋盘上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