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达见到笔君,登时心中大定,想也不想,爪子一按,气势豪迈。黑棋啪一下落到“官月”的位置。红药走开几步,又把脑袋别回来,一看,“不是说要下‘时望’,怎么下这儿了?”
徐达收回爪子,坐得四平八稳,“神女娘娘,观棋不语,观棋不语呀!”
李观棋下棋极少分心,虽对这会说话的白猫有些好奇,但也只是看了它一眼,便把目光移回棋盘。
棋盘上,黑棋大势已去,那红衣少女落子“人雉”,想要补救,却只能是深陷泥潭。这白猫索性不再补救,割舍得果断,既然局势无法扭转,便另起炉灶,这一着棋十分明智,看来这白猫的棋力,比那红衣少女要强得多。
李观棋不禁点了点头,跟在白猫后面,落下一子。
徐达气势十足地抓起一枚黑子,偷偷朝窗外瞄一眼,却没见了笔君的踪影,不禁身子一僵,好在耳中适时又响起“闰官”二字,总算放下心来,拍下一子。
红药深知徐达这臭棋篓子连打谱都没耐心,等着这厮一败涂地,却没想,一人一猫竟下得有来有回。李观棋食指与中指夹住棋子,轻轻放下,只发出嗒的一声,徐达落子重,总会啪的一响。啪嗒啪嗒的,逐渐过去了数十回合。
红药看得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