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三,东岳庙那儿都有庙会,听说可热闹了。”
扫晴娘看李蝉一眼,轻声道:“早都有人邀少郎去了,那灵丘的白家后生,谢凝之,还有那鹿鸣书院的讲书。”
脉望把一个酒字倒进杯中,感慨道:“圣人封禅,宝殿飞天,这样难得的时机,若能写出一篇佳作,是能传世的。玉京城里的读书人……若老夫能晚生百十年,也不会放过这机会。”
“军师此言差矣,此言差矣,咱们这也是人才济济,哪里比别处差了?”徐达叫着,又跳到李蝉脚边,“阿郎,咱们怎不去那庙会瞧瞧?”
笔君尝着脉望煮的酒字,“难得的节日,出去透透气也好。”
李蝉仰头看那缓缓飘过的飞殿,笑道:“那过两天就去瞧瞧。”
……
待那昼飞艟飞过光宅坊,李蝉又与小妖怪们庆祝了一阵,等众妖都酒足饭饱,李蝉画了幅《飞宫图》,画的是昼飞艟飞过光宅坊的情景,天上礼乐庄严,底下妖魔欢庆,对比起来耐人寻味。
两天过后,临近了酉时,李蝉便带着一伙妖怪出了门。
这一趟出行声势不小,李蝉腰悬的竹简里头待着书虫脉望,笔君走在边上,扫晴娘抱着徐达,红药提着装宋无忌的手炉,而涂山兕变化男儿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