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或教化之用。”
脉望道:“这是当然,所谓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。世间之事自有其道理在,若再要刻意求教化,就落了下乘。不过主公亦不妨把这些异事分门别类,譬如这蛇女报仇的事,便可归入果报之类,这墙女之事,又是暗喻讽刺。”
李蝉思索了一会,点头说了句有道理。这时候,镇宅大将来报有客上门,李蝉便搁笔出了书房。
到了外头开门一看,来客是个中年男子,穿一身青色袄子,皮肤略黑,对李蝉笑道:“好久不见了。”
李蝉惊喜道:“徐兄?”
徐应秋又看向身旁,笑道:“看看还有谁。”
徐应秋身旁的男人留着青髯,正是青灵县令郑君山,他对李蝉笑了笑:“青灵县中匆匆一晤,多有怠慢,不知道李郎欢不欢迎我。”
“当然欢迎。”李蝉笑道,“二位快请进吧。”说着将二人引入屋中。接近西厨时,高声唤道:“红药,煮一壶碧涧来!”
而徐应秋进屋后东看看西瞧瞧,见到了墙后偷窥的几道妖影。待进屋坐下,看到窗下窝着的白猫,讶异道:“这就是《猫戏烛图》里的那只猫?”
李蝉笑道:“正是。”
徐应秋啧啧称奇,又对郑君山笑道:“我跟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