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却没考虑过。”
“不妨考虑考虑。”徐应秋道,“不提这个,李郎可愿将此书借我钞写一遍?”
要夸一本书,再多的溢美之词,都比不上借去抄写,李蝉笑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
郑君山道:“应秋抄完,再借我抄一遍。”
李蝉笑道:“承蒙二位大学士抬举。”
郑君山因书想起死去的郑阆君,也想起了乾元学宫的春试,问道:“听说你要考乾元学宫,准备的如何了?”
李蝉道:“武艺没落下,修行也有长进,读书么,也算得上手不释卷。”
徐应秋道:“为你延誉的又是何人?”
李蝉摇摇头,“没人。”
徐应秋一愣,“你没有行卷?”
李蝉又摇摇头。
徐应秋笑了,“不错。”
郑君山道:“行卷本来的确便于拔擢人才,但主考官的人品节操尚难以保证,又如何保证延誉之人的公允?而今的行卷之风,已成士族之间结党抱团的手段。不过,就连当今圣人都改不了这局势,你若不肯行卷,这春试便要难上许多了。”
7017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