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是袁崇山拉来的关系,李蝉只得邀了两方共聚一堂,三杯两盏过后,议定两家各出八百两,拿到印售此书的资格。
红药朝上望了望门檐,抿嘴掰着手指算了算,“三十四个了。”
徐达咋舌道:“三十四个,八百两……这,这……”
红药帮它算出答案:“合计二万七千二百两。”
徐达眼睛发直,“咱听说唐家那辛园有个绳朽阁,咱有这么多银子,比那绳朽阁都不差呀!”
涂山兕在积满了浑浊雪水的池子边回过头来,“两万两虽然多,你却小瞧唐家了。”
园子里看花灯的李蝉对徐达说:“睦亲坊的陈宅书铺,临安坊的李记书坊肯出到八百两,便是和我签了书契,要我不再委托其他书坊去印售了。”
徐达叫道:“阿郎糊涂,糊涂啊,这千余两蝇头小利,怎比得上几万两?”
红药看徐达顶嘴,哼了一声,“徐达,你是不是这些天猪油吃多了,连阿郎的话都听不懂了?”
眼看白猫掉进了钱眼里,听不进道理,李蝉笑道:“不止这八百两,日后这两家书坊每卖出去一本书,咱们都有钱分的。”
徐达迟疑:“咱去看过了,那书铺虽然不小,上门客人却算不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