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源见厅里也没有外人,低声道,“前段时间淮南王世子爷,不是来阳城了吗,蓟家两兄弟替世子爷办事儿,死在外头了。”
余震文惊了一下,这蓟家兄弟可都是狠角色,怎么说死就死了?
这是遇上狠茬子了?
余生源放低声音,“听说世子爷也伤到了,在别院养伤呢!”
余正源知道的消息还是可靠的,毕竟他在县衙当司会。
余振文刚想再打听详细些,就见余婉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,牙齿不受控制的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。
“哎呀!”余振文这才想起还有个中毒待解的余婉莹,立刻让管家用帕子把余婉莹的嘴塞上,怕余婉莹再不小心咬到舌头。
管家抽出自己的汗迹斑斑的汗巾,小心翼翼地靠近余婉莹。
余婉莹此时的样子,即恐怖又恶心,管家龇着牙咧着嘴,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生怕余婉莹咬到自己手指头上,试了几次都没把汗巾塞到余婉莹嘴里。
余婉莹此时已经神智不清了,也没办法配合管家。
目光扫到旁边的烛台上,老管家灵机一动,用烛台撬开了余婉莹咬的紧紧的牙关。
成功将汗巾塞到余婉莹满是恶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