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相对,顿时头脑一热,想也没想,当场就要了姚氏。
大户人家的陪嫁丫鬟,给男主人当通房是很普遍的事儿,苏父如此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但面对郑氏,苏父心虚。
没敢和郑氏提纳妾的事儿,和姚氏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避着郑氏。
后来郑氏福薄难产去世,他伤心了几个月后,就顺理成章的和姚氏在一起了。
“你一个孩子,攥着你继母的身契算怎么回事儿?长辈之间的恩怨,轮不到你插手,把你继母的身契给我,不然以后别想再花家里一文钱!”苏父态度强硬。
如果把姚氏的身契拿到手,再去县衙消了奴籍,想必姚氏肯定开心死了。
想到姚氏这段时间闷闷不乐,肚子里又怀着孩子,苏父心里下定决心要把她的身契拿回去,哄姚氏开心。
苏景辰眼若冰霜,语气也变得冷漠,“姚氏的身契我是不会给你的,至于你那五十两银子,我不稀罕。”
苏景辰没想到许久未见的父子之间会因为一张身契,闹成这样。
他本意是阻止父亲去茂州,怕他会出事,但眼前父亲却因为姚氏的身契不依不饶。
他的耐心和那本就稀薄的只剩一丁点的亲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