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拉到西屋,“这屋炕热乎。”
至从他爹两个月前断了他们的生活费,他和大哥为了节省开销,就住在了一个房间里。
真的不是因为他一个人睡害怕,是为了省钱。
虞小怜伸手摸了摸西屋的炕,的确热乎,但环顾一圈,见屋里连一个火盆都没放。
“你哥呢?”虞小怜又问。
“我哥去书肆了。”
他哥白天要去书院上课,晚上又要熬夜抄书挣钱,挣来的钱全买了棉被和棉衣。
就连他哥哥以前存的一些银钱,都被他前段时间一场大病给败没了。
苏景樾低着头,内心自责。
他就是哥哥的拖累。
虞小怜刚要问苏景辰去书肆干什么去了,就听苏景辰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“你来了。”苏景辰将手中的东西随手放在窗台上。
虞小怜看了一眼,是抓的汤药。
“谁病了吗?”
苏景樾小脸一瘪,“大哥,我都已经好了,你怎么还花钱抓药?”
这药可是半两银子一副呢,贵的很。
又贵又苦。
苏景辰看向苏景樾,“你晚上偶尔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