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速离去。
又指着地上撒泼打滚的妇人,赶紧起来,不起来给你抓牢里去。
那妇人吓得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,慌乱的把篮子挎在胳膊上就挤开人群,跑了。
官差又对嚷着卖铺子那商人道,这个商税已经开始收了,三天之内就得收齐,要想卖铺子也得把税交完才行。
那商人气的够呛,双手攥拳。踌躇了半响,还是没敢和官差发生冲突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拔腿就走,有这扯皮的功夫,还不如赶紧回家做假账去,能少交点是一点。
有人问,“我就一个小酒馆,不,连酒馆都算不上,我就是道边支的摊子,我也得按行商交税吗?”
官差懒得一个个给他们解释,一指公示板,“上面都有,自己看。只许看,不许上手撕啊。”
卖酒的不识字,又求助于一开始的那个穿长衫的读书人。
穿长衫的是个热心的,立刻回卖酒的那人说,得交税,每千钱课税三十,又问那个卖酒的,家是哪里的?户籍是哪里的?
城里户籍的话,除了商税,还得多交一项税,叫住税。
那卖酒的摇头,说是不是城里户籍,刚在心里庆幸自己省了一笔税,就听那长衫的文化人又道,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