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看到食物后一定会立刻扑向食物。”萨瓦林解释道,“如果计算下奔跑的时间,应该也能......”
“不行!这不够客观!”卡维否掉了他的提议,“每只田鼠对于食物的兴趣大不相同,虽然很饿,有些田鼠反应就是慢一些,并不能直观体现出差异性。但溺水不同,我们记录的是在水中的坚持时间,能比较客观地反应出它们的身体应激水平。”
“太折磨了......”
“溺水之后,你们海需要第一时间把它们捞出来做简单的复苏。”卡维用手指放在胸前,说道,“之前我有说过,就是简单的按压。然后观察他们离开冰水之后的恢复情况,比较几组之间的差异。”
这次实验要比之前做的催产素复杂许多,对于田鼠后续的要求也严格了许多。
“等观察全部结束之后,剩余存活的田鼠一律处死。”卡维冰冷地宣判了笼子里几十只公鼠的命运。
“如果承受住了实验也要处死?”
“当然要处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萨瓦林理解卡维需要做实验的目的,理解手术切除肾上腺的必要性,也理解接下来所有的实验项目。但他不理解,为什么实验结束之后,那些艰难存活下来的田鼠依然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