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吐了口气:“然后在半路出了点意外。”
“意外?”路程的起点和终点都找不到人,爱德华肯定是半路丢的,但这也是维特最想不明白的一点:“租赁马车没那么容易拦停下来,难道对方有七八个人?”爱德华摇摇头:“就一个人。”
“一个?这不可能啊!一个人怎么截停马车?”
“......”爱德华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芦笋,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答道,
“其实,其实是我让马车停下的。”维特满头的问号,脑子里有太多疑问要提,但这里不是他管辖的霍因茨街,追问的底气不足,就只能用一些可有可无的假设性问话来诱导对方把话说完:“难道马车车夫惹到你了?还是说路线出了问题?”
“都不是,是我主动要求停车的。”爱德华回头看了眼桌边伺候的仆人,等他们离开后,这才说道,
“因为当时四下无人,正巧路经泛着月光的多瑙河,如此静谧美景,我和书记官就想下车先......你懂的。”维特不懂,但顺着他的思路又好像明白了些什么。
当发现不管怎么去拆解考虑,最后答桉都一致的时候,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野战?”爱德华尴尬地埋下头,把刚挑弄的那根芦笋塞进嘴里,算是默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