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一个冷战。
“冷吗?”我问。
他摇头没有说话。
他拉了拉领口,不知是记忆里那最后一次见面的眼眸太冷,还是当下的雪花太大。
可我们喝的明明是最烈的酒啊!
这一刻,应该有一股寒意侵袭于程唯翰的全身吧!
我们不再追问好奇他回来的用意。
毕竟,这和城市,是他们曾经开始的地方,也是他们最后分别的地方………
他有他的权利和理由。
那夜,我们喝的酩酊大醉,程唯翰的回归,仿佛唤醒了我们死去的青春。
第二天清晨,我最先醒来,看着大家都还没醒,我没忍心叫醒他们。
我心里感慨,当初一直不让我们翘课的班长,如今因为他的到来,却让我们一个个做起了翘班的员工,这可比翘课严重多了!
这十年间,陈唯翰去过了很多城市,那些他们想去的每一个地方。
他一直都在用离开在逃避,不愿意正视自己死去的爱情。
这十年,他就像断线的风筝。
大概,他是有意的,大概,这就是他的救赎。
他的十年里,有某些特定的重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