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羁的喝了一口酒:“楚希声的西山堂与你有什么相干?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,居然还准备点上人马过河助阵?
楚希声已经完了,你以后不要再与他来往。最近家里不安宁,你母亲也重病在身,你少给家里招灾惹祸。”
左青云闻言一愣,心内顿时腾起了一股怒意。
出兵助楚希声平定西山,是他昨日才吩咐下去的事,这是哪个兔崽子出卖了他?
他随后一声哂笑:“究竟是谁在给家里招灾惹祸?你那封弹劾户部尚书的奏折送上去,我们家迟早要完蛋。最多两个月,我家轻则贬斥,重则下狱。朝廷要发‘当十大钱’,你让朝廷发就是了,要你多什么嘴?亏你还有脸提母亲?”
左天路闻言皱了皱眉:“胡言乱语!我那封奏折,能与你的事相提并论?‘当十大钱’事关国家大计,此钱一发,无数百姓要因此家破人亡。士不可以不弘毅,事关家国,我岂能以福祸而避之?何况老师与我有大恩,我坐视不理,岂非忘恩负义?”
郡丞左天路随即注意到左青云眼里的嘲讽之意。
左天路忽然明悟。
士不可以不弘毅,任重而道远。仁以为己任,不亦重乎?死而后已,不亦远乎?
在自己的眼中,百姓祸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