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所以通天很慌,压根不敢扶,也不敢不扶啊。
只能眼皮微微一抖,“老弟,你还是先说说你此行的目的吧。若是什么让为兄干那大逆不道的事情, 还是免开尊口的好。”
“呜呜呜, 老哥不信我!咱可是兄弟,兄弟啊。呜呜呜,哎...也是,现在截教如日中天。而老弟呢?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行差踏错一步,都是万劫不复啊!此等处境,哎...真是我见犹怜那!”
殷洪这一句我见犹怜一出,通天脸皮抖得便越发的厉害了起来。
心想,你这小子,亏你还是太子,多读点书行么?
我见犹怜是怜自己的么?是这么用的么?
况且,你自己这是作死啊。还伐天,本座身为道祖坐下三弟子,不带人去伐你就不错了。
见通天不为所动,殷洪再度挤出一丝眼泪,这才故作长叹一声, 幽怨的说道。
“哎, 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, 大难临头各自飞。”
这个比喻虽然不是很恰当, 可通天却是颇为满意。
当他正想借坡下驴之际,应下这劳燕分飞的恶名之事。
却是不料,又被殷洪一把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