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褶子,尤为突兀。
倒吸一口凉气。
手握成拳。
徒然转身,他将染上怒气的面容转向林子深处。
注意到白袍男子的神情变化,顿时,黑衣男心下一紧。
一向淡然的公子,竟如此勃然大怒。
只怪,他们还是晚了一步。
不,不止一步。
从长安到此,一路狂奔,他们已经赶数日,只不过休整一夜,就这一夜而已……那些人居然毁了柳府三艘船!
纸条上写得详细。
昨日夜深之时,十来艘尖头船,上百名一流刺客,袭击柳府护送太子妃前往长安的花船,船中太子妃所住牡丹阁,蜂窝般插着几百只利箭,牡丹阁内无人,隔壁房死一女子,经辨,非柳家嫡女,宫中张管事中箭,毙命,柳府柳敬之中箭,坠入丽河,船上女眷皆亡,偶有跳河者,利箭追杀之,后主船击毁,沉之。
黑衣男喉咙发紧,轻声试问:“公子,我们?”
“无法确定她到底……”一时间,白袍男子说不出那个字来。
“公子,她……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几息过后,白袍男子不过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个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