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瞧见他的手压过衣料。
衣服立马平展起来。
“你……叫什么?”
“李砚。”
“哪个yan,燕子的燕,还是娇艳的艳?”
“石墨之砚。”
“李砚公子,你好,多有得罪,敬请谅解。”双手合十抱拳,自认为像模像样行了个礼,礼貌了两句,说起重点来:“挑你一起上路,原因有二,其一,昨天的事,咱们还没了,我要去南浔寻大夫给我妹子瞧瞧,医药费,得你出哦!”
其实啊,还不是怕他仨跑了,她不可能带受伤的芳草一起去南浔,也不可能留芳草一人待在土匪窝,虽说土匪目前的表现还将就,可她不能完全确定谁有狼子野心。
而三个人里黑衣男武力值最高,肯定要让他留下,防着其他人,她把白袍男子带走,算是一个“人质”。
“其二,你瞧瞧,一孩子,一弱女子,没个大男人陪着,太不安全。”
李砚周身笼罩的寒气散去大半。
李砚问道:“你为何不找那些人?”
她知道他指的是土匪窝几人,瘪了嘴,直摇头:“不行不行,颜值太低了。”
“啥是颜值?”前面蹦哒的小猴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