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县令揉了揉眼,又打了个大哈切。
老妇人那边推倒了男人,一手指着县令,她一边走向门口,大声说道:“我那孙女不满十四,就被他那老子卖了,卖给了我南浔县令贾方圆!”
“悍妇!胆敢口出狂言,污蔑堂堂县令,来人呐,将这老妪拖下,打……”
主簿的话被县令打断。
“等等。”县令伸了个懒腰,起身走向老妇人,看向衙门门口的人:“贾某确实是抬了他家小女做姨娘,不过……贾某乃北方人,咱讲虚岁,新姨娘虚岁十四,马上就该虚岁十五了,这十四五的,打紧吗?”
“当然不打紧!”主簿笑嘻嘻说道。
“你们——”老妇捂住胸口,瘫坐在地,隔了老一阵才开口:“姨娘?我孙女不愿作你家姨娘!她……她明明是被你们抢去的!”
“老太,说话,还是要想好了说,祸从口出。”看了看地上的老妇人,县令直起身子,大声说道:“婚姻岂由女子决定?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就算是姨娘,我贾某人也是给了彩礼,是不是啊,岳父大人?”
那刚爬起来的男人,双腿一哆嗦,要不是扶住了柱子,就要一屁股摔到地上。
男人结结巴巴起来:“是……是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