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波,而打起来那俩,已经被分开了。
听了几句,她就悻悻然往回走。
一堆人连韭菜跟小麦都分不清,还在争论该如何利用农种防治水灾,对于涝灾的治理方法,一方说得言之凿凿,另一方自然不服,明明是文人,也动起武来。
当然咯,淮安府尹的年终考核,其中也包括涝灾的治理。
一群文人在此讨论这种话题——正常。
除了涝灾,也有人提到前阵子丽河上的水匪。
“定然是薛家帮!”
“那伙匪贼,穷凶极恶,又常年住于水河之上,想捉拿住他们,简直比登天还难呐!这次的事儿,依我看,没有下文咯!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
“文兄,有何高见?”
“薛家帮这次倒大霉了。”
几人凑近了说悄悄话。
她倒退几步,赶紧竖起耳朵。
“你们可知薛家帮抢到哪家的船?三艘大船,几百口人!”
“东洲,柳家。”
“柳……柳家?东洲柳家?!”
“柳家送女儿上长安,这不涝灾,改走丽河,竟然遭了水匪的道。”
“后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