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与女公子顺路。”
“玉枝阁?”
“正是,正是。”
“兄台如何称呼?”
“鄙人姓蔡。”
“原来是蔡兄,失敬失敬。”
男人也跟她一样抱拳:“不敢。我瞧着女公子非淮安本籍人也,不如,由我领路,女公子且随我来。女公子切莫误会,如若走平时的道,咱们难免耽误了时辰。”
“蔡兄请。”
“女公子真是爽快人!”
这位自来熟的蔡兄,姓蔡,名戌则,主职不知道是做什么的,不过,副业跟前面带他俩进金满楼的人差不多,准确说还要更高级些——资深黄牛党。
蔡戌则手里有《金典》座票,也有《美人肴》的赏票。
“吃是甭想了,咱们这些人,瞧上一瞧就得了!”
“蔡兄,那《美人肴》究竟是什么?”
“你瞧了就知道了!”蔡戌则一阵嘿嘿笑。
孙二终于插上一句:“我,我还没,去过窑子!”
“这位是?”蔡戌则问道。
“朋友。”回了蔡戌则,转过脸去,她吩咐孙二:“别说话。”
他们即将去的地方不是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