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啊?”
一头发花白的男人,早些就坐在院子里的土坑上,不吭一声,等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,他先是叹息一声,再站了起来。
“好了,你们都回去。”
“该干嘛的干嘛去,别都杵在这里。”
老村长赶了几次,围在院子里的二三十个人才散开去了。
她前面终于没人了。
这次看得仔细。
院子里除了老村长,就是一个瘫坐在地的妇人,她旁边有根绳子,绳子被割断,而土屋子门口,还有个趴在地上的老头。
老头声音不算大,她能听清,具体说的是什么,就听不懂了,因老头子的口音比较严重。
孙二给翻译了:“他说,都怪他,他该死了。”
老村长让妇人起来,一边去土屋门口扶老头,老头却是脾气倔得很,手指死死抠住泥巴门框,就是不肯起来。
“他说什么?”
“让他死在那里。”
妇人还在哭。
不是那种让其他人知道的哭法,就光擦眼泪,吸鼻子,也没有一点儿哭声。
而在这个时候,老村长才注意到他俩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