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想买下整个茶庄的事,你还记不记得?”
“就是我们几家不愿卖,我二哥几个才外出去卖茶。”
“你们今年早些时候,是不是还往外卖了几趟?”
“对,悍匪太多,三批货全被抢了去。”
“每次出去,每次都被抢,你说,哪里那么巧?难不成,那悍匪就住着在你们庄子口?”
“这……如果……”周沛霖用力撕扯手中的帕子,一边说道:“如果真的是他,那我就跟他同归于尽!”
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些。
因为周沛霖一下子就想了明白。
这样最好不过。
松开了手,她在旁边坐下,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。
听得周沛霖泛红脸颊:“这……这怎么行,不成不成。”
“你真想与他有夫妻之实?”
周沛霖缩了脖子摇头。
“那就听我的,一定吹了蜡烛。”
“姐姐,你……这怎么对得起你。”
新郎海量。
吃酒吃到傍晚,中途,进来了两次,只是远远坐着说了些话,然后被喊出去继续吃酒。
她在床下睡了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