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的,我一大早就去过了。”
“吴兄你人单力薄,他们自然不把你放在眼里,若是有十几二十位学子,府衙必须出面立即解决此事!”
“对啊!淮安书院可是官学!”
“如今府衙尚在江洲,一时半会儿,哪里能赶回?前面那些话,怕是在糊弄你!”
“走吧,咱们那么多人,陪你一起去淮安书院!”
“怕什么怕?大不了破罐子破摔!”
一行人立即去了对面的淮安书院。
午休时分。
书院夫子不在,只剩些学子。
吴辰儒一进去,便有人劝他节哀顺变,他顺着说起来。
淮安书院的人围了过来。
可他说得口干舌燥,没能得到想要的效果,这些人跟淮阳私学的学子不同。
一些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一些人害怕触怒府衙,引火上身。
只有一小部分人,与他感同身受。
“自己的弟弟,亲弟,被毒害后,谁会有闲心坐下来等,还有几天就到头七?!”
“府衙的人该在第一时间抓捕小洞天掌柜!”
却有人问道:“为什么要针对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