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楼下打瞌睡,铺子里还没客人,伙计见她来,把陈生平喊醒了。
“哟!是柳掌柜!”
“打搅陈掌柜了!”
陈生平一挥手,示意她自己坐下。
她上前把罐子放在桌上,旁边还有个布袋子,里面装的是铺子租赁钱:“陈掌柜前几日有些咳嗽,秋季咳,冬季咳,多是肺虚,吃些冰糖雪梨,能润喉补肺。”
“罐子里是冰糖雪梨?”
“冰糖雪梨膏,一次一勺,兑温水一起吃下。”
陈生平立马让伙计去给他兑。
“柳掌柜真会做生意,天生就是吃这行的饭!花样百出,样样有新意!”
“哪里哪里,陈掌柜谬赞,不过是旧酒装新瓶罢了。”
“旧酒装新瓶?你这个说法有趣!江洲的事儿,你听说没有……”
江洲那边出了大事。
她自然是晓得的。
顾凯芝去了好几趟,不可能包得住火。
既然陈生平说起来,她就跟他聊了几句。
“唉,你要是个儿郎就好了,得有大作为!像府尹这样的,个个请你去当座上宾!”
陈生平倒不是“歧视”女性,不过女子难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