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折腾累了。
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比丘尼送来的面巾和水盆,还有清粥和小菜,以及一只水煮蛋。
“蛋?”
比丘尼只说了一句:“望施主早日康复。”
腿不是胳膊或其他,需要行走,那就得撕拉伤口,“鸠占鹊巢”休息了三天,第四天回了女客住宿房。
又仔细躺了两天。
第六天的时候,去了原空师傅那里。
原空师傅给了她一个小瓶:“一日两次,多擦几次,你那伤口怕是会留疤。”
“留疤是小,丢命是大。”
又不穿短裤什么的。
根本不怕留什么疤。
最怕的是得破伤风。
到现在为止,腿上的伤口居然恢复不错,除了最开始两日,伤口有些红肿,连着吃了五天的草药,基本没什么问题。
“见师傅喜吃清茶,不如试试这个。”
出来时带的桃子茶,仅剩一瓶。
原空师傅对于桃子茶颇为满意,眉眼间可见几分欣喜,紧着,她请师傅拿出纸笔来。
原空师傅愣了愣,随即问道:“可是要写诗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