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不过是在后面淘米准备做饭。
“哪儿失火了?”一妇人正端着大盆子。
芳草把事儿一说,几人气愤不已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最近几日,总有混混在附近守着她俩,第一次是一个人回来的周沛霖。
当时,他们还不敢做什么,只是嘴上几句。
如今,竟敢动手了。
其中一妇人说道:“咱们还是搬吧。”
另外一个叹息:“租金也涨太多了,唉,真是欺负咱们几个地儿。”
住的地方,租金很低,相应的周围环境不是特别好,时不时有个醉汉,偶尔也有几个混混,以前,不是没有遇见过,但没有专门盯着她俩的。
尤其是周沛霖。
关于租金,七天前,房东来了趟,意思是要涨租金。
接近一半。
那可就不便宜了。
三天前,又来催了一次。
这一次更过分了:“给不给钱?不给钱,那就滚蛋!”
搬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虽然原本签了“租房协议”,可房东三天两头来找茬也麻烦。
几人一阵发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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