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日。
随从跟着刘主簿出了县衙,一出去,随从立马左右看了一圈,走了几步,又回头瞧了一阵。
“你看什么?”刘主簿回头看他。
随从快步跟上去:“人,那俩……今日不在。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也是,还有十天,人就送走了,他们得抓紧时间筹钱。”
“可有其他人去了牢房?”
“不曾。”
紧着,两人径直去了富州城一处僻静的地方——私塾。
富州城内并无官学,“正规”些的私塾倒是有两所。
刘主簿照例巡视私塾。
还没走近私塾的正门,刚刚拐过墙角而已,已有早等候在门口的两人。
其中一人头戴布巾,上前几步,朝着刘主簿作揖,旁边的随从跟着行礼。
“刘主簿近来安好?”
刘主簿也是作揖回礼:“刘夫子安康。”
“托了刘主簿的福,学子们近来……”
刘主簿打断他,一边摆手道:“咱们皆是拖了刘县令的福,要不是刘县令,可没有这所私塾。”
刘夫子连连点头,续道:“近来新收了几个孩子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