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告诉我,在富阳做了些小买卖,那小子得意得很!”
“然后?”
陈生平长长叹息一声,脸上是遮不住的愁云满脸:“前些天捎人送了信回来,出事了,我得去一趟。”
“陈掌柜若是放心,铺子我给你照看着。”
“不是这个……”陈生平看了眼她,又抬起头来,缓慢的看了圈屋子。
他的视线落在她身旁的桌案上,又移向一侧的房梁,再转到其他地方……
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你尽管说。”
“铺子,我得盘出去。”
“那么恼火?”语气里是真实的惊讶,面上也是诧异的神情,毕竟,这间陈记酒馆算是陈生平祖上的产业。
到什么地步,会变卖祖产?
他们又到底遭遇了什么?
“陈掌柜,要不你详细说说,我看能不能……”
陈生平摇头:“你帮不了。我这几天该走了,就是在等你,听说你在回来的路上,我准备去富阳那边,再回来……估计是回不来了。”
她没说话,因为心情跟着沉重。
陈生平继续说道:“儿子都没有了,我一个孤寡老头,守着这祖产有什么用?铺子,我得盘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