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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了,中途还有个有趣的事儿——那位任老师傅来找她了。
夜里的时候,悄悄咪咪的那种。
芳草也是一脸茫然:“是任师傅,就他一个人。”
说是老师傅,也就四十多。
任师傅头戴笠,肩披蓑,就差戴个大口罩+墨镜,据开门的洪大叔说,进来之前,任师傅将“左顾右盼”与“小心翼翼”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进了屋,任师傅要其他人离开。
等其他人一出去,任师傅立马变了脸。
原本还是有几分神情高冷,门关上的瞬间,他从云端到了尘世间,凑近了,弯着腰,抱着拳,一阵作揖:“柳掌柜,大财人,我晓得你是个心善的,行行好,你就不要跟我们计较了吧?”
“计较?”
“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……对,是我做得不对,可是,可是我是没办法,我也是被逼的啊!”
“谁逼你?”
“方家。淮安方家,哪里是我这种平头百姓能惹得起的,就,就只有对不住你们了。”
任师傅连连作揖。
腰弯成一百来度,一直埋着头。
“他们是如何逼迫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