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根?”
她抓住董杏林:“你跟她说,我有啥问题。”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发少一寸……”
“得了,你赶紧去瞧瞧你的医馆。”
此事不提,隔了一天。
院子重新整理出来。
“东家,那土灶?”
“重建一个,搁院子里来。”
“还要啊?”
“搭吧。”
芳草气得不想跟她说话。
没几天她却又跑到她面前来了,大声吼道:“我跟你一起,要死,咱俩一起死!”
暼她两眼。
抬手。
捏住她的脸颊——捏了又捏。
“神经病。”
仪器装好,把一罐子酒倒进去,蹲下,动作熟练的升起火来。
“我写辈子是干不了厨房里的事儿了,光是烧火,就差点烧死我。”
“那你是在干嘛?还……防着我。”
“我防着你干嘛?我是在研究酿酒。”
“酿酒?你还会酿酒?谁……是这样酿酒的?”
芳草眼中一堆星星。
“你且看着,看我酿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