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年轻小伙,听说是跟她一块儿从南边回来的。太过年轻,哪里有人会瞧病,那铺子里一天到晚,瞧不见一个病患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还有?对了,跟她一起回来的陈家拳馆的陈师傅,你可知道陈师傅?”
“那是当然,当初还是我介绍给她认识。”
“那陈师傅也真真是奇怪,可能跟她一起待久了……”说话的人敲打脑袋,一边摇摇头:“竟然也拆了院墙,两间院子合作一块。”
“重修?”
“修来有何用?尽瞎花钱!现在有谁还去武馆,不管怎么干,他们都不可能干过洪家拳馆,这些迟早都要成为笑话!”
“咚——”
“咚——”
蔡戌则看了眼街上的更夫,赶紧起身:“多谢文兄陪我唠叨,我得赶紧回去了,不然我那婆娘得罚我跪搓板子。”
“唉……贵夫人也太……”等蔡戌则走了,那人才嘀咕了一句:“母夜叉。”
咯咯咯——
第二天早上。
她恰好拐进露桥巷,嘴里还嚼着饼,看见一人在敲门。
“蔡兄!”
吼了一嗓子。
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