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只有空杯子。
“哈哈哈,先欠着。”放下杯子,她说起另外一件事:“原本打算过几日去拜访蔡兄,哪儿知,今日就见到了你,好巧不巧,那就我先把正事说一说。”
“请讲,在下洗耳恭听。”
“桃夭铺子,关了是关了,但在淮安还是有些业务。”
“柳掌柜是指繁花坊?”
“除了繁花坊,锦绣阁,青央楼都有些业务,没卖洗涤皂,是新改版的香皂。去年的时候,蔡兄不是拿了一批给东洲那边,我是想问问,看没有机会再次合作。”
“这个事。”蔡戌则犹豫了一下,续道:“听闻,我暂且不知真假,淮安市坊售卖一种香皂,打的是桃夭的招牌,可东西却远赶不上原先的品质。”
“除了我先前说的那些地方,其他地方卖的香皂,的确不是出自我这里。”
“这件事……确有影响。东洲那边,无论是桃子茶,洗涤皂,还是香皂,都是卖给有钱的主儿,桃夭铺子出事以后,我那亲戚就停了这些,做买卖讲究一个信誉,不能因为这些砸了自己的招牌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顿了顿,她起身道:“我光这儿说,还没给你倒杯水。”
往外去。
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