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又是点头哈腰,又是端茶倒水。
他也意识到医馆有多需要一个管事。
“如若只有三四人,仅我一人,尚可对付那些病患,如今……你再帮帮我,帮我找个管事,微微姐?”
喷出一大口水:“啊?”
董杏林退后两步,作揖道:“拜托了,柳掌柜,咱们……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我说,微微姐?”
“我……”董杏林移开眼。
“我瞧着比你大?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他抬起头来,眯了眯眼,露出一排大白眼,笑着轻声说道:“你是我的前辈,经验丰富,得多多向你学习请教,就跟芳儿姐一样。”
“那我给你说个事。”
“说多少个事儿都成。”他赶紧凑近了,在她腿边蹲下:“你说,我给你按按小腿?”
“两个事,第一个,你明日把告示改了,一天只看五个病人。”
“那诊费?”
“前五个,诊费全免,药费再降一成。”
“为何?”
“那五个你得上午处理完,原因有二,其一,你忙不过来,收入不够多,其二,就是第二个事。”
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