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就不怕进大牢?”
“哎呀,又不是第一次,怕什么?有句话听过没,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”
出了城只有一条路,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,左侧就是先前那个进出的城门,往右,就是一条幽静的小路。
那边就是通往白云寺的道。
他们要走另一边。
在城外的官方驿站领回马儿,两人继续上路,再次骑马,依旧抖得随时会吐出今早的饼子,一想起背包里的干饼,她忍不住就是一个“呕”。
蔡戌则放慢速度。
她的马儿跟着放慢。
“你看看那边,静心湖,对面有个白云寺,柳公的牌位就在里面。”
“在那里?不是该在自家祠堂?”
“柳家年年向白云寺布施。”
她长长“噢”了一声。
马儿慢悠悠往前走。
缓了缓,似乎好了一些。
蔡戌则还在说着什么,又是不自觉,她想起了那日出来落水的场景——她去拉铃铛,不知是铃铛反手拉住她,还是后面的谁推了她一把,她跟着铃铛掉入湖水。
冷嗖嗖。
不由得来了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