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驿店擦了擦身,躺下,闭目养神。
一直等到天擦黑。
她才下楼去打听人,先前,在烧窑场,记下了几个人,问了个名儿。
黑黢黢的。
静悄悄的。
走了几处地方,好家伙,硬是没人开门,好不容易敲开一家的人,一听说她姓柳,赶紧缩回身子,“啪”一声关上门。
她是不是该改个名了?
三人再次坐在门边。
雨继续下。
淅淅沥沥。
“东家,你冷不冷?”
“好像……有点。”
“只是有点啊?我怎么冷得不行了?”
“你是不是感冒,噢,染了风寒?咱们先回去。”
出来的时候没下雨。
再一次忘记买伞。
尴了个尬。奇书
而在这时,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男人走过,走了几步,那人停下:“你们可是没伞?”
“大叔,你借我把伞,我明日还你。”
“我没伞。”男人放下担子,从遮住的一个担子中,取出一件蓑衣来:“孩子,遮一下,紧着回去吧。”
接过蓑衣,道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