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我是识字,只认识阿兄教的那几个啊,拨算盘,我会吗?拳法,我会吗?药材,我认识吗?”
“你在说些什么?胡言乱语。”母亲把手搁在她的额头。
她眼眶又是一红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,鼻涕也跟着往下落:“娘亲,我不想像阿春那样嫁人,上次看见她,她半张脸都是肿的,又红又肿,她说那个人要打她,每天夜里都欺负她……”
母亲把她搂在怀里:“好了好了,娘亲没说要把你嫁人。”
“我要去念书。”
“好好好,念书……可是,可是咱们家请不起西席,淮安城内,好像也没有女子私塾啊?”
早些时候。
得知顾凯芝来了学堂,哎哟,那叫一个心花怒放,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进来的,她赶紧往操场后面的综合教室去。
原本敞开的门,此时半掩着,门口一左一右站了两人。
那两人她不认识。
正要自报家门,门后突然探出个脑袋来。
“柳掌柜。”蔡戌则向她作揖,一面示意她进去。点点书库
快步进去。
一进去就看见背对门外站着的顾凯芝,一旁是坐立不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