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拉绳跳了进去。
二楼房间留了一个空隙,连接到厨房,刚刚是一个隐蔽的通道,而铺子门在路口,左右两侧只有厨房是有离开的门。
因此,她很快从后门离开了铺子。终点
出来的时候,怀里抱着个大框子,缩着脖子,挤着肩膀,微微挺着个肚子,瞧着倒像曾经的孙二胖。
附近的路都熟悉,七拐八拐进了一条巷子。
放下了框子,把身上的衣服脱下,翻转了一个面继续穿。
再离开巷子时,她身上就是一套深色粗布衣裳,脚上一双布鞋,头上裹着一块粗布,一看就是奴仆的装扮。
一路小跑。
径直朝着淮安内夜里最热闹的地方去——春森路。
上春森路前,她去了旁边的街口。
一驼背中年男人正蹲坐在某个已关门的铺子台阶前,男人面前有两个框子,一个里面放了些菜,瞧着就不新鲜,于是乎,无人问津,另一个框子则用布遮了起来。
她快步走了过去。
蹲在中年男人面前:“都在里面了?”
说这话时,框子忽然动了一下。
往后缩脖子。
吞咽一口唾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