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了,怕了,连我都怕了!”
两人沉浸在想象中,别提有多嘚瑟。
当然,她知道这不只是“想象”。
清了清嗓子,提高了音量:“我是说,即使是把我跟耗子们关在一起,除非它们把我给吃了,最终,我跟它们一起被扔到城外乱葬岗,如果不是这样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笑声停了。
两人面面相觑,马赛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一时间,金琅没有回复。
“把我杀了,一了百了,但是,我要问你们个问题,放眼整个淮安,像我这样年轻貌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女子,你们见过几个?即使有,有几个又是从商,抛头露面经营铺子?”
“请你们想想,比我懂得经营之道的女子,有我年轻貌美吗?比我年轻貌美,又懂得经营之道的女子,有我懂得那么多首诗词歌赋吗?”
“由此,你们不该得出几个推论吗?”
金琅问道:“什么推论?”
“首先,懂得诗词歌赋,是不是说明这个人出自书香门第?或者,家境殷实,文学氛围浓烈,不止要求孩子识文断字,而且要懂得许许多多的诗词?”
“其次,我年轻,没有异议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