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说出口,陆渊就连连摇头“此事无关乎金钱,提至金钱俗物,是,是……”
陆渊看着她,没有继续说下去,反而问道“你为什么那么做?”
“我知道要花很多钱,印制是很贵的,虽说也不是贵得无法承受,但是每个月一次的频率,一般的印制堂根本无法满足。如果印制堂可以做到,我的荷包那是做不到的——囊中羞涩啊,哈哈哈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跟你一样啊,我想让更多的学子有更多的机会。”
“小柳,我敬你一杯。”
陆渊举起杯来。
“别急,我还没说完呢,因为贵,所以我自己搞了一个印制堂,速度肯定是能跟上,只不过……”
“什么?!你……置办了一个印制堂?这,这铺子不做了吗?”
“做啊,怎么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放心,我暂时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些事。”
“只不过什么?”
“陆夫子,你先看看这个。”一直拽在手里的线装书,终于,遇见了它的第一个读者“第一本月刊,有些错误,你暂且先看看,希望能够给我提出一些意见来。”
“这是?这